第30章：出头
季常最终还是接受了徐志诚的好意，带着一包草药，从徐志诚家中离开。
一条大道上，徐开山没有和季常分离，而是说是送季常回家，来到季常家门口，就正好看到家门口端着碗吃着早饭的徐德寿。
此时已是中午十二点左右，农忙事情，农民几乎都是在这个时间吃早饭。
“开山，你怎么来了！”
徐德寿吃饭耳朵听到有脚步声响起，下意识抬头，正好看到迎面走来的徐开山，正欲热情招呼几声时，余光看到徐开山身边的季常，脸上的热情瞬间被冷淡取代，不善道：
“怎么，你带这小子过来，是想替这小子出头.......”
“砰！”
还不等徐德寿话语说完，徐开山就是一脚踹去，直接把徐德寿踹倒在地上，更是让他把手上的饭碗摔倒在地，虽然饭碗没有摔破，但饭碗中的早饭却是撒的一地。
见此一幕，徐德寿顿时一怒，从地上爬起，朝徐开山飞扑过去，怒骂道：“徐开山，你别以为你当过兵，老子就怕了你！”
“砰！”
徐德寿再次被徐开山摔倒在地。
“这就是退伍兵的含金量吗？”
季常看着徐开山轻松把徐德寿摔倒在地之后，骑在徐德寿身上，就是一顿乱捶，脸上尽是羡慕之意。
不过。
他知道，徐开山能有这本事，可不仅仅是因为他是退伍兵，他与千禧年之后的退伍兵不同，他在部队很多年，而且还是从战场上下来的，怕是没少和别人厮杀。
在手上没有兵器的情况下，乱战或许不一定能解决多少庄稼汉，但单打独斗的话，徐德寿又怎么可能会是徐开山的对手呢？
“咱爹被开山叔打了？”
小草脸上尽是疑惑道。
季常玩味道：“怎么，小草，你不想你爹被人打吗？”
“没有！”
小草偷偷地看了一眼被徐开山骑在身上一顿乱捶的徐德寿，像是怕被徐德寿发现一般，小声道：“我巴不得我爹被人教训，让他知道，被人打不好受，这样他以后就不会随随便便打二哥你了！”
季常笑而不语。
“当家的，当家的！”
外面的怒骂声，惊扰了大堂里吃饭的苗翠花、徐家宝以及徐成才，纷纷从大堂里走出来，就一眼看到，被徐开山骑在身上乱捶的徐德寿。
徐家宝惊慌失措道：“娘，娘，咱爹，咱爹，被人打了！”
徐家宝，是刚从他爷爷奶奶那里接过来的，倒不是他爷爷奶奶的饭菜不好，不让他在那里吃，而是这个年月，大家都不容易，他爷爷奶奶也干不了什么活，赚不到工分，每年都是靠从几个儿子分一点粮食，也就勉强够他们自己吃，哪有多余的给别人吃？
哪怕是自家亲孙子都没有多余的！
“成才，还愣着干什么，还不快去帮忙？”
苗翠花没心思理会惊慌失措的徐家宝，连忙对身旁的徐成才喊道。“我可不去！”
徐成才脑袋狂摇，他爹由于性格原因，没少和村子里的人发生冲突，打架不能说时常发生，但一年也会发生过几次，他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，但很少上前帮忙。
倒不是成年人圈子里，也有自己的规矩。
成年人讲究的是：打虎亲兄弟，上阵父子兵！
一般当儿子的见自家父亲被人欺负，也不管有没有理，都会第一时间上前帮忙，都打过了再说其他。
他不上前帮忙，自然是因为他知道徐开山的厉害，他爹都不是徐开山的对手，更别说是他，他可不想上去挨这一顿打。
不久前才被人毒打一顿——不对，是两顿，如今浑身上下都还疼着，他可不想上去再挨一顿打。
更别说。
旁边还有季常在看热闹，他要是真敢上前帮忙，指不定季常这王八蛋也会对他出手，徐开山对他爹出手，十之八九就是替这小兔崽子出头。
“成才你.......”
苗翠花见徐成才这样说，想都不用想，就能猜测到他是怎么回事，想要破口大骂几句，只是话语到嘴边，还是咽了回去，瞪了一眼徐成才之后，连忙快跑过去。
徐成才看着苗翠花离去的背影，冷哼一声，抱怨道：“我爹被打，就被打，他又不是没被人打过，你想当好人，那等下被人打的时候可千万别哭天喊地！”
说到这里，徐成才余光看到身侧的徐家宝，脸上尽是戏谑之意，道：“家宝，等下你娘被打了，你要不要去帮忙？”
“我，我，我......”
徐家宝年纪不大，但已经是会说话，而且还很流畅，只是这时，不知为何，变得吞吞吐吐起来。
徐成才脸色一变，生气道：“怎么，你娘被人欺负，你不帮忙的吗？”
徐家宝弱弱道：“我，我，我帮忙！”
“这就对！”
徐成才脸上立即露出一副笑容，笑眯眯道：“等下你娘被徐开山欺负，你就上去给徐开山两嘴巴子，让他知道，有你在，谁敢欺负你娘，你就打谁！”
“嗯！”
徐家宝应了一声，脑袋狂点，道：“大哥，我知道！”
徐开山余光看到张牙舞爪朝自己飞扑过来的苗翠花，知道她是来帮徐德寿的，也不客气。
随手一挥，就把苗翠花摔倒在地上，这才停止对徐德寿乱捶。
徐开山阴沉着脸色，死死地看着，被他骑在身下，无法挣脱的徐德寿，愤怒道：
“德寿，你个王八蛋，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打你吗？”
“你是替那小子出头，怎么那小子是你的野种........”
徐德寿冷笑一声，话语还没有说完，‘啪！’的一声，徐开山一巴掌甩在徐开山的脸上，怒骂道：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！”
“打，打，打，你今天要是打不死我，看我怎么弄死你！”
徐德寿狰狞着面孔，怒视徐开山，随后对一旁，被徐开山甩飞出去，半天都没有爬起来的苗翠花，怒骂道：“你又不是这王八蛋的对手，你和这王八蛋打什么，你逞什么能，你还不快去找村长，让村长来给咱们做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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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条大道上，徐开山没有和季常分离，而是说是送季常回家，来到季常家门口，就正好看到家门口端着碗吃着早饭的徐德寿。
此时已是中午十二点左右，农忙事情，农民几乎都是在这个时间吃早饭。
“开山，你怎么来了！”
徐德寿吃饭耳朵听到有脚步声响起，下意识抬头，正好看到迎面走来的徐开山，正欲热情招呼几声时，余光看到徐开山身边的季常，脸上的热情瞬间被冷淡取代，不善道：
“怎么，你带这小子过来，是想替这小子出头.......”
“砰！”
还不等徐德寿话语说完，徐开山就是一脚踹去，直接把徐德寿踹倒在地上，更是让他把手上的饭碗摔倒在地，虽然饭碗没有摔破，但饭碗中的早饭却是撒的一地。
见此一幕，徐德寿顿时一怒，从地上爬起，朝徐开山飞扑过去，怒骂道：“徐开山，你别以为你当过兵，老子就怕了你！”
“砰！”
徐德寿再次被徐开山摔倒在地。
“这就是退伍兵的含金量吗？”
季常看着徐开山轻松把徐德寿摔倒在地之后，骑在徐德寿身上，就是一顿乱捶，脸上尽是羡慕之意。
不过。
他知道，徐开山能有这本事，可不仅仅是因为他是退伍兵，他与千禧年之后的退伍兵不同，他在部队很多年，而且还是从战场上下来的，怕是没少和别人厮杀。
在手上没有兵器的情况下，乱战或许不一定能解决多少庄稼汉，但单打独斗的话，徐德寿又怎么可能会是徐开山的对手呢？
“咱爹被开山叔打了？”
小草脸上尽是疑惑道。
季常玩味道：“怎么，小草，你不想你爹被人打吗？”
“没有！”
小草偷偷地看了一眼被徐开山骑在身上一顿乱捶的徐德寿，像是怕被徐德寿发现一般，小声道：“我巴不得我爹被人教训，让他知道，被人打不好受，这样他以后就不会随随便便打二哥你了！”
季常笑而不语。
“当家的，当家的！”
外面的怒骂声，惊扰了大堂里吃饭的苗翠花、徐家宝以及徐成才，纷纷从大堂里走出来，就一眼看到，被徐开山骑在身上乱捶的徐德寿。
徐家宝惊慌失措道：“娘，娘，咱爹，咱爹，被人打了！”
徐家宝，是刚从他爷爷奶奶那里接过来的，倒不是他爷爷奶奶的饭菜不好，不让他在那里吃，而是这个年月，大家都不容易，他爷爷奶奶也干不了什么活，赚不到工分，每年都是靠从几个儿子分一点粮食，也就勉强够他们自己吃，哪有多余的给别人吃？
哪怕是自家亲孙子都没有多余的！
“成才，还愣着干什么，还不快去帮忙？”
苗翠花没心思理会惊慌失措的徐家宝，连忙对身旁的徐成才喊道。“我可不去！”
徐成才脑袋狂摇，他爹由于性格原因，没少和村子里的人发生冲突，打架不能说时常发生，但一年也会发生过几次，他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，但很少上前帮忙。
倒不是成年人圈子里，也有自己的规矩。
成年人讲究的是：打虎亲兄弟，上阵父子兵！
一般当儿子的见自家父亲被人欺负，也不管有没有理，都会第一时间上前帮忙，都打过了再说其他。
他不上前帮忙，自然是因为他知道徐开山的厉害，他爹都不是徐开山的对手，更别说是他，他可不想上去挨这一顿打。
不久前才被人毒打一顿——不对，是两顿，如今浑身上下都还疼着，他可不想上去再挨一顿打。
更别说。
旁边还有季常在看热闹，他要是真敢上前帮忙，指不定季常这王八蛋也会对他出手，徐开山对他爹出手，十之八九就是替这小兔崽子出头。
“成才你.......”
苗翠花见徐成才这样说，想都不用想，就能猜测到他是怎么回事，想要破口大骂几句，只是话语到嘴边，还是咽了回去，瞪了一眼徐成才之后，连忙快跑过去。
徐成才看着苗翠花离去的背影，冷哼一声，抱怨道：“我爹被打，就被打，他又不是没被人打过，你想当好人，那等下被人打的时候可千万别哭天喊地！”
说到这里，徐成才余光看到身侧的徐家宝，脸上尽是戏谑之意，道：“家宝，等下你娘被打了，你要不要去帮忙？”
“我，我，我......”
徐家宝年纪不大，但已经是会说话，而且还很流畅，只是这时，不知为何，变得吞吞吐吐起来。
徐成才脸色一变，生气道：“怎么，你娘被人欺负，你不帮忙的吗？”
徐家宝弱弱道：“我，我，我帮忙！”
“这就对！”
徐成才脸上立即露出一副笑容，笑眯眯道：“等下你娘被徐开山欺负，你就上去给徐开山两嘴巴子，让他知道，有你在，谁敢欺负你娘，你就打谁！”
“嗯！”
徐家宝应了一声，脑袋狂点，道：“大哥，我知道！”
徐开山余光看到张牙舞爪朝自己飞扑过来的苗翠花，知道她是来帮徐德寿的，也不客气。
随手一挥，就把苗翠花摔倒在地上，这才停止对徐德寿乱捶。
徐开山阴沉着脸色，死死地看着，被他骑在身下，无法挣脱的徐德寿，愤怒道：
“德寿，你个王八蛋，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打你吗？”
“你是替那小子出头，怎么那小子是你的野种........”
徐德寿冷笑一声，话语还没有说完，‘啪！’的一声，徐开山一巴掌甩在徐开山的脸上，怒骂道：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！”
“打，打，打，你今天要是打不死我，看我怎么弄死你！”
徐德寿狰狞着面孔，怒视徐开山，随后对一旁，被徐开山甩飞出去，半天都没有爬起来的苗翠花，怒骂道：“你又不是这王八蛋的对手，你和这王八蛋打什么，你逞什么能，你还不快去找村长，让村长来给咱们做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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